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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小的本来获取最大的回报,这条路他们没有走错。
方才,萧令瑶书写的二字为——夺嫡!
只是,何人去夺嫡,他们手上有何人可用?秦风突然想到一人,双眼瞪大:「是他?!」
萧令瑶知晓依他的聪慧不难想到那人,点头道:「正是。」
要夺嫡,需得有皇子,四位皇子都不是的选择,那便是真正正正他们的自己人,除却一人外,他想不到第二位——麾云使赵伦!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秦风无言道:「把人放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你们行得一招险棋,不过这赵伦与你?」
「一母双胎,一孕龙。」萧令遥说道:「我比他早出生半柱香,若不藏他的存在,他早死在皇后等人手中,皇子与公主,孰轻孰重?」
是了,不然赵伦何以在面前出那般委屈的神,原是弟弟向姐姐撒,秦风倒不诧异他二人长相併不相似,龙胎也会是异卵而生。
秦风记得参加駙马甄选时赵伦的年纪並非十七,他眉眼一:「赵大人年纪作偽,是为了混淆视听?」
「正是,母亲孕之时父皇知道得真切,若不让他年龄年长些会引发怀疑,如今父皇对他没有半分怀疑,能放在边用著,正中我们下怀。」
秦风想著他们的大计,不笑出了声,这条路相较於直接谋反来看確是合適,但是,元帝岂会让有前朝统的人坐上那个位置,继承他的东越!
「赵伦若子,认祖归宗,如何能让他为那位置上的人。」秦风不以为然道:「我与陛下打的道不多,但陛下心思极为细腻,並非因为武將出就枝大叶。」
「他所行的每一步棋都考量大局,深思虑后再落子,前朝既是东越的忌,赵伦与你一样,都流著前后两朝的,就凭他的出,绝不可能为名正严顺的东宫之主。」
「论长,如今还有已废的前太子,虽无东宫之位,却仍是嫡长子,何况上面还有三位皇子,二皇子与三皇子母家均是助力,四皇子虽是微弱,但难保不会有人扶植於他。」
「那赵伦呢,他若子,他有何助力,是你们这帮前朝子,还是朝堂之中有支持他的人马?殿下莫要告诉我,仅黄棠等人便可事。」
「朝中局势殿下比臣更要清楚,如今陛下虽有扶植寒门之心,但如今依旧是仕族当道,殿下要如何说服他们支持拥有前朝统子即位?」
何况,现在这子都没有认祖归宗!
秦风的眼睛微微瞇起,虽仍在病中,但眼睛里迸出的不容忽视:「还是说,你们的备选方案是宫?」
夺嫡不,那就宫!
萧令瑶的脸煞白,摇头道:「就连我本人也以为宫是死路,谈何容易,与其说是养军,不如说是以防万一,要护我们人周全,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秦风明了了,看著面苦的:「夺嫡是最保险的方案,也是不需用武力的法子。」
萧令瑶手下可用的除了那批暗卫,就是前水师將士,这些如何与镇北军相比,何况还有皇帝亲率的飞龙军,后续必定要招兵买马,养军以待!
如若前路不通,他们只能断腕逃离,能护著命已算是大幸。
或像以前一样过著东躲西藏的日子,被人追杀,遑遑不可终日,再重复以前的循环。
泰坦尼克号是撞了冰山沉没,萧令瑶的这艘大船何尝不是要撞山而沉,除非夺嫡这条路可行,但有什么理由让元帝与满朝臣子同意將皇位给一个拥有前朝统的皇子?
「殿下等人想行夺嫡之路,这九年来也是朝著这条路而行,为防万一又想养军以待,至於第三条路,殿下应是设计了逃亡之路。」秦风说道:「也是最下乘的选择。」
「前两条路臣倒是明了,不知第三条路,殿下准备如何逃亡?」秦风明知道萧令瑶不可能將底限告诉他,偏要问之:「如何才能避过飞龙军的追杀?」
萧令瑶轻嘆一口气:「说来话长,恕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太多,但你既已知道我们皆是前朝余孽,准备如何置?」
置?秦风摇头:「前朝种种制度倒颇得我心,可惜本朝被仕族绑架,制肘,若像前朝一般行事,绝不可能,但要夺嫡,你们有几把握?」
「先朝堂本,才有把握。」萧令瑶笑道:「如今如駙马所见,正在行之。」
秦风想到一个词——蚍蜉撼树,力量微弱难与东越国相比,养军也慢了些,还真只夺嫡这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