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马可是悔了?」萧令瑶低语道:「可是悔了这桩形婚?」
秦风捫心自问,悔吗?自是不悔的,若不是做了駙马哪能得到自立出户的机会,若不出户,子财归父,所有的筹谋都將打水漂,若不是做了駙马,哪有机会做到如今的买卖。
「不悔。」
「眼下不正是駙马所说的各取所需,本宫可对付仇敌,你可大把地赚银子,还不用再管太傅府的裹挟,不用主母的气,姨娘也能直腰桿做人,你到底气甚?」
「若说本宫有底牌未亮出,也是因为牵涉过大,不敢相告,可駙马不也在暗中筹谋么,駙马放心,此事並非本宫派暗卫所查,而是……子的觉。」
萧令瑶並不知道世间有第六之说,但就是觉得出来,秦风的眼神在看的时候虽然温,但却隔著一层雾,还不如现在,他的眼神起码是清澄的。
秦风难得矫一把,被萧令瑶堵得无话可说,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是啊,正如所说,两人半斤八两,他怨个线!
看他笑得古怪,萧令瑶忍不住说道:「駙马有话就说,以前你可不是这般。你……可是遇到了何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