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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回回都只能跟在秦风屁后面打转,换谁心裏也不舒坦。
可惜这风已经在考子中间盛行,尤其平时家中没有多存书的寒门学子,需要查找往年资料或有利於科考的图书,正需要资源,秦风此举又无异於雪中送炭。
而且一天一文,略看快些便是了,想省钱也可以,那押金虽看似多,但可以返还。
秦风旗下的书行正不会贪那一两银子,更不值得费功夫在那一两银子上,只是起个限制规范的作用,借了几回,考子们就发现此方法不错,甚是便利,本又低。
因为秦风率先只收一天一文,后面跟风的书行也不好提价,暗地裏骂鯤鹏是家大业大,所以用微利赚名声,现在掛著鯤鹏商行牌子的商号都日进斗金。
不人因为秦风的名声专程去销金,让其它商户看得好不眼热,若是换別人,这番招人嫉恨恐是要招来不事端,偏这秦风有最大的靠山——皇帝。
如今谁不知道陛下微服造访玉春楼,给自个的婿撑腰?
是以虽是嫉恨,却也拿秦风无可奈何,还得心中不服,但又乖乖地跟上节奏,秦风如今的一举一都让人盯,除去务府授权的生意他们不敢,別的无不敢跟风。
这事虽让秦风无可奈何,但也不妨碍什么,就算別家的酒楼也研究出了佛跳墙的做法,仿了个七八,又能如可,有皇帝站台的佛跳墙,只有玉春楼有。
有能力吃最正宗最有来头的,为什么要去吃西贝货?
是以薜发现其它酒楼也推出佛跳墙时急急来报,秦风也只是笑笑,问他除了玉春楼,还有哪家能掛陛下的亲笔题诗?如今是天堑的距离,別家酒楼了翅膀也追不上来。..
薜一想也是,他是关心则切,从安定府出去后回到玉春楼,又玩了一招,把最近预定佛跳墙的名单掐头去尾擬了一份,张在玉春楼门口。
怎么掐的头尾呢,只写了大概的地址,不报职,只写姓氏,后面一律是大人。
虽然只有姓氏,但有大概的地址,那地址一瞧就是达贵人所住的地方,喏,这些高门在户都在玉春楼订佛跳墙,你好意思去別家定?
薜这主意没问过秦风,秦风事后知晓,笑得停不下来,这薜掌柜不愧是他的左膀右臂!
这有点像慈善晚会当场宣布谁捐了多多,上台举牌,刺激得其余人捐更多,或是让不想捐的人也得掏口袋,薜此举是刺激了潜在客户,最大程度化地刺激销售。
不得不赞的是他还考虑到了私,掐头去尾抹掉关键信息,但又留了线索给大家猜。
偏百姓的智慧无穷,还就能从中出是哪些大人定了佛跳墙,但玉春楼可以说啊,我可没曝诸位大人信息,此举是公示预定况好安排配送的先后!
不愧是跟自己最久的人之一,秦风听闻薜所为,笑得让冯宝送了一批赏钱去玉春楼。
从薜到底下的帮工,人人有份,玉春楼上下欣喜,对秦风激不尽。
秦风想到最近的种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各位掌柜都是给力的,最近最失意的莫过於负责温泉的许承许掌柜,明明写了书信来求助,秦风也回復会安排,却没下一步作。
考子们到来又如何,温泉离隋城尚有距离,也不可能跑去温泉消费。
是以秦风正研究著怎么利用邻羥基苯甲酸甲酯,不,现在该冬青油了,利用这东西怎么进一步研制时,许承兴冲冲地进了安定府。
冯宝见到他时,许承额头已有薄汗,看他著急忙慌的,冯宝赶去研究室传信,秦风一听许承来了,无奈地笑笑,这老小子还是急眼了。
研究室里的瓶瓶罐罐太多,秦风赶忙凈手后出去见他,许承一来,扑通跪下,红著眼睛嗑了个头:「东家,小的要活不下去了。」
秦风笑著將他扶起来:「不是和你说稍安勿躁,你急什么?」
「別家商号那账目太漂亮,唯独小的这边凄凄惨惨,能不急吗?」许承这莽汉子被急了,眼睛裏面满是:「別家客似云来,我们沐仙阁明明仙气飘飘,半个人影都无。」
最近只有偶然经过的商客来借宿,与別家相比,对比鲜明中都著可怜,许承还鍾那方掌柜,眼见得那方大掌柜如今如鱼得水,两人差距渐大,更是灼心。
「许是太过仙气,不像人去的地方才会如此。」荆无命冷不丁地说完,便招来许承白眼。
这许承是个憨直的人,才不怕荆无命腰间的侍卫佩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