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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苦了驻守在寺庙里的兄弟们,每天都得打起神就怕香火太旺走了水,还不敢管制。
春闈可是大事,家中有考子的都盼著一朝得中进士,武侯铺的兄弟们若是敢上去拦著不让上香,脑袋都能被打破,好在这几日没出什么大事。
寺庙为重点中的重点那是无话可说,秦风也激郑梟在势如此严峻的况下还能亲自前来教导,自是要点明的。
「嗨,武侯铺难得让他人羡慕一回,都是託了駙马的福,诸位兄弟们都知道这次能拿到补的银子都是駙马的功劳,是以駙马放心,客舍的安危有兄弟们在。」..
不愧是武,这说话的风格和郭士通一样一样的,与文打道多了,突然来个风格迥异的,秦风觉得不赖,不用绕弯弯,有一说一。
不过,今日看郑梟雄壮的腰,就不得不想到他缠在腰间的银鞭,那刺客认错人吃了他一鞭,这些天都没有再出现,秦风回想了一番那天夜里的事,晓得低估了这位武考出的大人。
郑梟雄的手极是利落干净,荆无命事后也说这位郑大人应是被文才拖累,否则这一本事何必被拘在武侯铺里?
秦风暗道寒门之中果然有一批员是被大材小用,想到元帝有心提拔寒门,庆幸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得以请奏,起码在元帝那里了回头,日后说不定还有一番造化。
那帮考子们经过培训,经过验收过关,別了两人回房间继续温书,还能看到几名考子聚在一起商量往年的考题,以及今年出题的可能。
东越文考有三场,第一场考诗词歌赋,第二场则是考论、判、詔、表等时政的应用文,第三场则是经史时务策,这个就偏实战一些,主要是如何理国家大事。
如果只是死读书,第二和第三场、尤其是第三场很难过关。
每年的考题都是重大机,不得提前泄,或有此等事件发生,將会牵连一批人,像后世一样,各大学院也会尝试押题,像衡山书院,就曾经押中两次科考大题。
所以那些学子疯了一样要进衡山书院,一是冲著程吾老先生而去,二也是这押题的比率太吸引人,若是今次再能押中一次,程吾老先生要被封神。
今届的考题由元帝亲自把关,且將试题分为不同的部分,再由不同的工匠雕刻印刷,以防这些工匠们得知考题容而外泄,史上曾有记载,称之为锯板分雕防泄。
试卷印刷出来后被被严防死守就怕有考谋私泄,待到正式科考之时,还会实行糊名制,就是將考卷上的名字盖起来,使得考不知试卷主人,以此做到公平判定。
不过有些有门道的,可以提前告知考自家考子的笔跡,甚至在书写时做到打標记,提前贿赂考,是以糊名制也不是百分百保险。
是以东越国还加了一道保险栓——誊录。
考生完卷后,由专人將他们的试卷重新抄一遍,称为誊录,再將名字做糊名理,这样的试卷再到考手中评判,那字跡都不是考子本人,又糊了名字,双重防舞弊!
缺技手段不要,人类的智慧无穷无尽,总能想到对应的法子。
秦风也不得不佩服当朝的这些举措,眼前的郑大人就是武考出,提到武考,郑大人可以说是口若悬河:「想当年下参加武考时,那可是一等一的手。」
「骑、步、刀枪剑无所不通,再说这科考不是也讲究相貌么,有残不得参加,当年下也是威武过人,可惜啊,武考非得再考个策问,唉,就败在这上面了。」
「哦,郑大人当年策问时考的是什么?」
「当年是兵部尚书出题,策问的是若是带兵打了败仗,如何整顿军中士气,又如何理伤兵残將,下答得一般,让別人夺了魁首,可惜了。」
郑梟雄提起往事来,颇有些不甘:「今年也不知道会策问什么,看看能否出几位將才。」
他突然低声音,小声说道:「听闻那镇北侯世子也来参加武考,嗨,若是別的考子知道他份,敢下死手么,那骑、步等都是淘汰制,实打实的比拼,末位是要下去的。」
秦风笑道:「难道別的考子还愿意拱手相让不,都是为了武考流过汗,出过的,凭什么相让,我若是他们,管他是不是世子,全力以赴就是。」
「他若真有本事,输也罢了,若他没这个本事,顶著镇北侯府的名头又有何用?」
秦风笑著说道:「郑大人突出此言,可是真有考子有这担忧?」
郑梟被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