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汝的名字,终是笑道:「原是他教导出来的。」
聂峰正低著头,闻言道:「三叔教草民不学识,虽是给草民讲了不朝堂之事,但並无愤慨,憾多之,三叔也曾言他应再坚持一番,当年太过意气用事。」
「哦。」元帝一听来了兴趣:「他果真如此说?」
此事本就是属实,聂峰的语气里没有半分犹疑:「正是如此。」
「他当年辞离去时大有几分壮士断腕之势,朕还以为他毫不留,现在看来,他也有满腔的憾意。」元帝示意他起:「不愧是聂家人,虽是过刚了些,但也不算过错。」..
秦风与萧令瑶对视一眼,这岂不是承认聂峰所说属实,看来陛下对仕族当道已经忍无可忍,这番是下定了扶持寒门之心。
秦风不想,当年陛下被仕族裹挟,对水师谋反案揣著明白装糊涂,看著常家满门遇难,那样驍勇善战的水师不復存在,以后的那些天里,他是否也曾悔过?
他是君王啊,君无戏言,要推翻自己说过的话谈何容易,是他亲自下的罪,立的詔!
萧令瑶不也说过么,从来不觉得常家可以平反,已经不抱指。
可今日,秦风也不由得对此观点摇,常家,真的不能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