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的人。」秦风笑看向二皇子:「未知臣与纪王殿下有何仇怨,竟要在那般贵宾满座的况下暗下黑手?」
时隔这么久,此事拿到明面上再合適不过,未等二皇子说话,秦风就嘆道:「彼时臣实在不知如何理才好,一是暗害臣之花宴,二是企图构陷前太子殿下,是以那人仍押在府中。」
东越不是重人证么,那人自然是要好好地留著,这不就用上了?
萧令瑶自有目的,但未料到秦风也不打无准备的仗,给好好地拱了一把火,此人真像知心中意,往往不用提前讲好便能默契满满,看向秦风,轻抿:「多谢駙马。」
「你我夫妇本就是一,何必言此。」秦风转看向二皇子:「未知二皇兄能否给个解释,缘何有此一举?」
那前太子萧令昭听闻老二暗中摘指自己,本就怀疑东宫遇刺不是他就是老三,此时更是將怀疑的天秤倒向二皇子纪王,不顾得有伤,低喝道:「萧令堂,你意何为?」
嘖嘖嘖,开始了,开始了,秦风晓得这水已经搅浑了,终於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