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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窃,何止是行窃,駙马爷,此人小的认出来了,正是上回拦马车给小的下毒之人!」
当时那人窝到地上,和这人现下躺在地上的样子一模一样,还有相同的声音,绝错不了!篳趣阁
凡尘大呼不妙,早知如此就不该一念之差混进医馆,现在被人逮个正著,若真要送府衙,还能么,好好的游医也做不了。
「駙马爷,有事好商量。」凡尘忙道:「小的不知什么拦车之事,小的只是一名游医,听说駙马爷医高超,是以进来想一探究竟,进此间並非为了谋财。」
呸,荆无命气到口闷,这人好大的脸皮,把最厉害的事先拋出去不认,只认无关要的,这明摆著是替自己重罪,避重就轻!
砰地一下,荆无命强按下他的头:「废话说,龙七,拿绳子过来把他绑了。」
龙七今天也没准备和荆无命爭,取了绳子过来蹲到凡尘边,一弯腰,凡尘突地挣开荆无命,抓住了龙七的袖猛地往下拉,看清楚他脖颈间的印记,哈哈大笑:「师弟!」
这糙面汉子竟是他生死不明的师弟,以前那个白面郎君,怎落这副模样?
「放你的屁!死到临头了,就想著攀扯关係?」荆无命才不理会他的反应,强扳回他的手將大绑:「敢给我下毒,看这回怎么收拾你!」
「他真是我师弟,不信你们开他的服瞧瞧后背,他除了脖颈间有颗红痣,后背上还有条一指长的伤痕,就在右腋下附近,千真万確,你们倒是先瞧瞧!」
秦风终於正眼看了看凡尘——那条伤痕他见过。
他救下龙七后发现其力量惊人,听闻他失去记忆无家可归就把他安置到鏢局,那边最適合他,押鏢对付土匪最好不过,一力气才有地方使。
以前秦风的份不能曝,就乔装打扮后暗中视察,就曾见过龙七等人在河中沐浴。那边全是一群汉子,打赤膊一块浴是常事。
他后背这道伤口明显,当时还有不服龙七的鏢师怀疑他是否朝廷通缉要犯,嫌他来歷不明却抢了他们的风头,可惜龙七没了记忆后生耿直古怪,本不把他们当回事。
旁人说什么都刺激不了他,反倒是將对方气得够呛。
龙七转头看著秦风,一字一句地说道:「东家,我不认识他。」
凡尘一听就炸了:「你不认识我?我看著你门,看著你拜师,连你背上的伤都是我帮你医的,你张口便是不认识我,师弟,你纯心害我是不是,你快告诉你主子,我是谁?」
龙七一脸迷,虽是觉得此人面善,脑子里似有东西要倾泄而出,可惜还是功亏一簣。
荆无命忍了这片刻,哈哈大笑道:「见著没有,这獃子分明不认识你,你还想狡辩,待到天明押你到府衙,进了囚笼你就晓得天子脚下莫横著走!」
秦风看著龙七的神,双手微扣在一起,看著荆无命踹完那人一脚后说道:「提他过来。」
凡尘被甩到秦风面前,他虽是游医,平时也不是多讲究的人,但也没这般狼狈过。
「报上名来。」
「凡尘,江湖游医。」
秦风的双眼中终於有了些许神采,此人,凡尘!
他就是轩辕北请来的游医,正是托此人的福,唐相才得以上早朝,带著门下臣徒与元帝一番博弈,此人是唐相的功臣,秦风抿了抿,笑了。
两人是有何等的缘分才能铸就这番奇遇,他竟自瓮?
早前唐相得以护住左相之位,萧令瑶就著人查了,当时便知道有凡尘这号人。
生病请医是正常之举,此人又有让唐相上朝的本事,也是轩辕北有能耐,危急时刻请来援兵,算是帮了唐相一把。
凡尘看秦风脸上的神,只觉得这年轻人可怕,看著年纪不大,藏匿心事的本领不小。
他这般老练的人从这年轻人脸上看不出所以然来,要说怒意,还不如刚才那位。
秦风按下他在唐相府上的事不提,向龙七道:「你果真知道龙七的来歷,刚唤他师弟,与他便是师出同门,既然如此,他为何流落外间且重伤,又被人封了力?」
凡尘一怔,想要跳起来,才记得自己大绑,忙说道:「你们且把我松开,让我看看师弟的况,还有,你不是名医吗?怎么治不了他?」
荆无命听他嚷著要松绑,哪里肯依:「松开,你若逃了该如何?」
他是口口声声唤著龙七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