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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无声地从脸上落下来,他就知道,以后,只有他护著了。
曹景想到往事,迅速將双鱼玉佩收好,穿上外后强打起神下了榻,这是一间陌生的小院,他先去了凈室,释放以后出来拐进厨房,只见厨房里倒是什么都有。
「狡兔三窟么,駙马爷。」曹景角带起了一抹笑:「倒是欠下他一个人。」
曹景並不打算回府,刑部被他闹了个大,那边一定还在追查他的下落,他蒙了面又穿了夜行,无人看到他的脸,对了,夜行。
他一回头,就看到灶台里的灰烬,心下瞭然,駙马爷真是细心,替他把夜行烧掉了。
他现下穿的是秦风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衫,倒是合,他走进房间,果然又找出来几套换洗的衫,曹景心头诡异的觉更是浓烈,何止是狡兔三窟,駙马还有颗七窍玲瓏心。
白日里再无人来,秦风如常在安定府中做最后的冲刺工作,萧令瑶带著白浅出去採风。
待到晚间,曹景等来了秦风,秦风是带著葯来的,两人相见,曹景一拱手:「多谢駙马。」
「客气了,咱们不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么。」秦风笑道:「曹公公也是中人,为了父母的勇闯刑部,在下真心佩服。」
「殿下都告诉你了?」曹景心中一惊,只道萧令瑶告诉秦风他的世。
秦风从他微妙的表里猜到些许,摇头道:「只言你是为了才二闯刑部。」
曹景意味深长地笑笑,说道:「駙马爷当真知道进退,多余的事一个字不问,是等著殿下哪一天亲口告诉你所有?」
「待到那一天,我与殿下才算真正的同伙,现在仅是合作伙伴,暂称不得同谋。「秦风嘆道:「想来公主还有不安逸日子,我且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抓点实在的在手上。」
秦风示意他坐下,解开包扎的布条,曹景这才看到自己的伤口,合得十分漂亮。
「伤口千万不要水,也不要用不干凈的手去,容易染,若是破伤风就麻烦了。」秦风说道:「我知你不懂何为破伤风,但只要有创面就有可能患上。」
任何大小与形式的创面到污染都可能招来破伤风梭菌污染,尤其以开放的骨折,含铁锈的伤,还有像曹景这种伤口不大但深的刺伤都容易染。.ν.
本朝理伤口简单暴,医者还谨慎些,普通人家有了外伤,居然用香灰、柴灰等直接捂在伤口上以止,殊不知这样做更易致伤口染。
秦风换好葯,重新包扎好,又將整理好的葯取出来:「自己煎服服用。」
见曹景瞪著眼睛看著自己,他解释道:「不过是止生的药方子,服用后可加速伤口恢復,你大可以放心,我不至於坑害你。」
「你的医到底从何学来?」曹景说道:「从医者与科考一般,你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又是学医,又是经商,非一般人等可以办到。」
兄弟,我在穿越前可是已经声名鹊起的外科神刀!秦风慨一句俱往矣,反问道:「人若在绝境之中,必定能激发出莫大的潜力,你信与不信?」
「当时我病膏肓,若不自救只能耗死在后院里,生死攸关,必然要比他人拼上十倍、百倍,没有地位傍,没有钱财傍,只有一病痛,谁不想活下去。」
「人皆说贱商,但恰是经商可以保我与母亲在太傅府里的日子好过一些,未经商前,我连买几味珍稀些的药材都捉襟见肘,如何保住自己的命?」
秦风所说都是自己的亲经歷,作不得假:「人低到尘埃时,他人的厌弃嫌恶算得了什么,生存才是基本的原则,只有活下来才有资格说別的。」
曹景心头震撼,这番道理正是当年他对自己所说!只有活下来,才有一切可能!
他万没有想到会从自己一直提防警惕的駙马口中听到相同的话,不由得失笑。
秦风替他重新包扎好了伤口,说道:「依你的底子想必可以很快返回公主府,等你走后,这里的痕跡自会消除,离开的时候不要惊四周的人就好。」
「这里是何?「
」是我诸多宅子之一。」秦风说笑道:「像这样的宅子,我还有许多。」
曹景有一微妙的觉,约觉得駙马爷炫耀了一把自己的实力,他难得对秦风出和善的笑容:「殿下可还好?」
「很忧心你的安危,昨日听说已经寻到你,安心不。」秦风慨道:「我一直以为无坚不摧,昨日初见的脆弱,对边人很是依赖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