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倒是白浅是知道这左平道的底细,啐了一口:「居然拿一个人泄愤,这大理寺卿也是自作自,只怪老天居然未收了他,到底让他活了下来。」
「慎言。」萧令瑶正整理著公主府的账薄,说道:「并州贪府案弄得民怨四起,薜家在并州臭名昭著不假,但子落教坊司也是生不如死,你们有所同也是应当,却不用激愤。」
白浅一时间哑然,倒也是,这小薜氏是罪臣之,昔时父亲贪民脂民膏时,可是跟著沾了的,在并州耀武扬威,如今一死,怎么觉对反而同起来。
啪地一下,萧令瑶拿起手裏的账本拍了一下:「勿管这些事了,曹景回来没有?」
「尚未。」白浅说道:「殿下是知道的,我们这位曹公公不把事办得尽善尽,那心裏就跟蚂蚁爬一样,就容他去吧。」
萧令瑶莞然一笑,正准备说话,秦风走了进来,后的冯宝和荆无命各捧著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