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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奔波,还要小心沿途的土匪,可谓费心劳力,不过秦风曾与鏢师们闲聊,虽说押鏢辛苦,不还要风餐宿,但贵在不人呼来喝去,十分自在。
若是去替人看家护院,还要看主家的眼,他们都是习武之人,不得那种憋屈。
秦风也是在那次长聊以后,开始考虑如何缓解他们风餐宿的问题,联想到现代的快递公司站点后,决定开设休息站,至於后来盈利,大概是好人有好报。
「长年瘴气……」萧令瑶说道:「天佑我东越,西境有如天佑。」
这个话题似乎一闪而过,萧令瑶只是来看看那三位安进来的姑娘,但又不便唤来。
盘坐到窗边,看著楼下的景,此时一名翠衫乐在台上演奏著琵琶,不时便有人捧著银票送上台,一边还有人呼著什么。
不侧耳,刚才的声音已经结束,待再有人送上银票,那声音再次响起——「多谢唐九公子赏银两百两!」
「他们在做什么?」萧令瑶说道:「奉上的居然是银票?」
並非一般的散银,而是银票,怪不得说这地方是销金窟,耳边传来秦风的解释:「此为唱票,方才不过是打赏,安排人在一边唱票表示谢。」
这个方式的灵来自於网红们网路直播对打赏大佬的激,在直播间里念出对方的id,就能让大佬们更加兴,打赏的礼越来越多,人皆有自尊心,满足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红羽楼唱票也是如此,诸如刚才,某公子打赏百两,唱出后,便刺激了其余人,立马打赏就上到了两百两,这且只是听个曲罢了!
萧令瑶再看秦风时儼然在看商,此人哪来这么多鬼点子,简直在玩弄人心。
楼下的唱票依旧在继续,一曲终了,那乐施然行礼,並没有多说话便下台,萧令瑶手中的扇子打开,那乐正是派来的人之一,不知是否有所,下台后朝这边了一眼。
只是这房间的角度极为刁钻,秦风晓得那姑娘並未看到他们,从底下朝上张,这一片视线不明,本看不出所以然,反而他们从高下去,一目了然。
而冯宝他们呆著的房间视野並没有这么好,但也能瞧见下面的静,听到那靡靡之音。
刚才的唱票自然也收他们耳中,男装打扮的白浅已经是瞠目结舌:「真是人心不古,缘合要过別人方可,听一曲琵琶竟是收账如此之多?」
「这是自然,不过这姑娘註定拿不了魁首,刚进红羽楼便如此不错了。」冯宝对红羽楼的运营十分了解:「在这里,强者愈强。」
「这是何意?」荆无命问道。
「每月都有业绩考核,排名前十的姑娘是有额外奖励的,就拿这月魁首来说,可额外获得本人单月业绩的一作为奖励,第二、三名也可获得对应的提,只是比魁首些。」
「四到十名则再些,总之,只有月考核前十的姑娘才有这种待遇,每月前十的名单都会有所变化,为了拿到这额外的奖励,姑娘们可拚命了。」
冯宝不无得意地说道:「此前红羽楼曾有姑娘靠这个方式自赎离去嫁人,还保得了清白,这在別家青楼可是罕见,咱駙马可是个妙人。」
白浅听了若有所思,再看那龙七,却对这些浑不兴趣,他正埋头吃著花生米,似乎对楼下那些艷或清纯的姑娘浑然无意。
荆无命双手抱在前,佩刀因为坐著不便摘下来,就搁在他的上,面前也有一盘花生。
习武之人似乎对花生米格外衷,冯宝这么想是因为白浅也喜欢,托駙马的福,把花生也做出了各种花样,油炸的,皮的,鱼皮的,焦盐的,还有一种最为特別——花生。
但这三位最喜欢的还是油炸花生,脆生生的,一嚼满香。
冯宝想和他们说这花生是自家农庄种的,但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古怪,那荆无命看龙七的眼神跟夜里眼睛会发的猫眼一样,总觉怪怪的。
冯宝转给龙七倒了杯茶:「龙七,你別顾著吃花生,容易。」
「无事。」龙七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地方吵死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府?」
白浅一时语塞,反问道:「天下男儿没有不好的,龙七大哥倒是不一般,真不知道龙七大哥以前是什么人,上回冲著你来的人连暗卫都敢明著对付。」.ν.
提到这个,冯宝拍了拍头道:「駙马说要研究那暗上的毒,还真研究出来了呢,说是封草的,是剧毒。」
封草,见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