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苑一想到儿子过来给自己补了这避孕的两个法子,耳朵子都是红的,趁著无人先將避孕的方子收起来,又把那计算避孕的纸张烧掉,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风无奈地嘆了嘆气,谁让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呢,避孕一事並不能拿到枱面上大咧咧地讲,不仅要避著人,子还深以为敏,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这也就是自己亲娘,要是换別的人,怕是要扇他一掌,说他是以郎中之名行不轨之事,但在医者面前,哪有男大防之说?
此时的唐红英院子裏氛围却是冷寂得可怕,唐红英已经哭红了眼。
自打嫁进秦家,从未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若说府中下人有问题,的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发生过的事,自己也摘不出去,可元氏之死与毫无关係!
秦云坐在对面,看著母亲憔悴的容,也是不懂为何母亲就落到现在的田地。
「那个贱人,临死还要坑害我一把,我不就是当年拦著没让从通房变小妾,拦了一把,要自杀便也罢了,居然跑到我的房裏来死,云儿,娘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秦云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腾地站起来:「母亲稍安勿躁,儿子这就去拜见外祖父,请外祖父向陛下请命,先解了母亲的足令,至於元氏的事,父亲既决定息事寧人,便如此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