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跳。
低头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呢,除非拿到放妾书,如今还是有誥命在的人,真想离开太傅府可没那么容易。
秦风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母亲角的苦笑,他立马走过去:「母亲为什么难过?」
柳苑和秦风一向都是这样,在没人的时候就唤母亲,就当是母子俩对太傅府无声的抗爭,柳苑嘆了口气:「公主府真好。」
「母亲要不要搬过来住几天,儿子让公主去和父亲讲,他应该不会拒绝。」秦风心裏一:「母亲喜欢这裏吗?」
「当然喜欢,人,清凈,不像太傅府,恶主有恶仆,这些年就没有消停过。」柳苑想到过往,眼角微红:「是娘不好,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皮相误事。」
「男人的花言巧语是糖也是砒霜。」秦风不以为然地说道:「母亲当年年纪小,又是好,是父亲看中您姿容才哄骗的您,过往的事已经这样,不如向前看。」
柳苑本来是来关切儿子的,听到他还能这样安自己,心裏不一热:「你放心,如今况不同了,母亲在府里不会丟你的人,唐红英被足,管家大权暂时落到我手裏。」
「可惜不是长久。」秦风一语中的:「得想个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