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他们都见识了一把郭士通的厚脸皮。
有人要来,秦风和萧令瑶手忙脚,迅速將摆在榻上的小桌板撤了,上面还有不瓜果干果,就连壳也装在上面,萧令瑶手脚麻利,索將桌板推到屏风后面,秦风迅速躺下。
只见他一躺下去,整张面皮又恢復了煞白的样子,眼神不復刚才的明,整个人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一副病秧子的模样。
萧令瑶瞠目结舌,想他在太傅府装了这么多年的病秧子,这种活计本难不倒他!
郭士通和宋清明被荆无命和冯宝引进来,看到面惨白的秦风,宋清明的眼眶微红。
这可把秦风嚇到了,这工部侍郎心怀天下的主,怎么看一眼他的样子就了这样?
「駙马苦了。」宋清明一开口,声音带著哽咽,十分难过:「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唐太师父俩欺人太甚,你都了駙马,他们还敢欺你,简直无法无天!」
秦风只好干笑,看来自己的悲惨遭遇如今满城皆知,他彻底了「害者」的份。
萧令瑶在边上掐了掐自己的手,以免笑出声,这么快的时间裏这事传得漫天遍地,正是秦风主放的料,他出主意,执行,图的就是败坏那对父俩的名声。
有玉春楼和红羽楼两大客流量集中的地方,又都晓得这是駙马爷的地盘,自己的伙计替东家打抱不平,把当天的事吐出去,谁敢起疑?
反倒因为这重关係,传出来的消息倍相信,无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