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上,只將府里被安行耳目的事一句话带过,元帝却是警醒:「你说有人在你的府里安人手?可知道是何人?」
「挖出来的已经罚后发卖,」萧令瑶突然凄然一笑:「其实父皇是知道的吧,儿臣回宫以后在后宫中究竟过著怎样的生活,儿臣如何想要迅速婚离开皇宫,父皇其实都知道。」
洪公公大惊,这锦华公主是怎么了,从来都是而不纵,忍了这么多年,这怎么突然就把事摆在枱面上了呢。
皇后也是人,让认下锦华公主,给予嫡公主的待遇,心中肯定有气嘛,但这些年,这对名义上的母俩也算和平相,让元帝省了不心。
萧令瑶不去看洪公公拚命使的眼,眼泪像珍珠一样颗颗落下:「父皇,儿臣理解母后的心,母后一直想试探儿臣生母的信息,这是为父皇发妻的本能。」
「所以儿臣无怨,这九年来,父皇给予儿臣的宠,儿臣铭记在心,是以只要母后可以消气,儿臣忍一忍便可,但这次,儿臣实在是忍不了,冲著儿臣便罢了,岂可对駙马下手!」
洪公公的这个心呀,一会儿提上去,一会儿又掉下来,就没有一刻是安寧的,直到这时才恍然过来,大著胆子附和道:「哎呀,这是何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找駙马爷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