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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四人匆忙走出玉春楼,或是心中有鬼,马车並没有停在附近,四人拐进玉春楼边的一条小径,正要登上马车,脑后一阵呼啸之声,咚地一声!
一柄大刀飞来,刀锋狠狠地砍马车!
未等四人反应过来,就见到一名汉子如泰山般靠近,一时间有如山崩地裂一般,两人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来人一手提起,子已然腾空。
只是未像他们所料地被扔到地上,来人反而是一步踩在马车的蹬上,將他们二人狠狠地掷马车,龙七见著这两人如同崽子一般的怯样,失了兴致,转头就去抓另外两人。
那荆无命得了龙七的狠话,早防著他大包大揽,趁著龙七对付那两人之际,早就对另两人下手,那刀不是掷马车行了威嚇之势么,又被他顺手拔出来一刀横扫过两人脖颈。
那两人只觉得刀芒泛著腾腾杀气,令人不寒而慄,便是后仰避开,却不防荆无命一记扫堂將他们铲倒在地,他正要去提这两人,才发现手上的刀碍了事。
他一手提著刀,想要两手同时抓起两人本不可能,他暗啐了一口,著急忙慌地要將刀掛回腰间,只是心越急越是,平时这个作做过无数次,这回却错了手。
不过是短了这片刻,龙七已经从马车里钻出来,斜眼看了他一眼,眼角轻挑,曲出去便將那两人提起来,顺手一甩就扔进马车里。
荆无命忙了半天给龙七做了嫁裳,急得双目裂,大喝道:「龙七,你这个不害臊的东西,捡老子的便宜,你他娘的!」
骂且隨他骂,龙七全当了耳边风,看著四个被他扔进马车里的人,他角一咧道:「还不上来,这马车停得蔽,倒便宜了咱们。」
咱们?谁和他咱们,荆无命气归气,大事要,当下上了马车,和龙七一起驾著马车就朝城西走,那地方龙七比他,料想是駙马爷特別设置的地方。
待到了地方,龙七和荆无命总算是各佔据半壁江山,一人提著两人下了马车,马车则系在边上,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现火花,龙七角翘得老高:「也不过如此。」
「你……」荆无命怒火冲天,不悦道:「你捡我掉的便宜,还敢大放闕词,不要脸。」
「总之我拎了四个,你一共拎两个,」龙七本不是讲道理的人,狂声大笑道:「等我东家过来,让他瞧瞧我的战绩。」
战绩个屁!荆无命心中不爽得很,还以为秦风边本没有什么可用的人,结果突然跑出来一个来歷不明的龙七,一蛮力不说,此人行事更是没有一点章法,棘手得很。
罢了,荆无命认命地看著手上的两个傢伙,一腔无发泄的怒火全冲著这两人。
四个人大绑地扔到地上,也容不得他们辩解,龙七不知道从哪找来破布塞进他们的里,又如同对待畜生一样將四人拖拉著扔到墙角,离那窗户远远的,省得他们打主意。
看著龙七的一举一,荆无命有种奇怪的觉,这好像是对待俘虏的手法?绑绳子的手法与军中的手法一样,这龙七莫不是从过军?
瞧龙七的举止,就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一样,荆无命默默握了刀柄。
秦风过来的时候是一柱香后,这是他与龙七之间的默契,以往暗中对付一些不流的人,便是拉来这的所在,秦风与冯宝进来的时候,已经是饱餐一顿过后。
冯宝手里拎著食盒,顺手递给荆无命:「駙马爷给你们准备的。」
一看还有酒,荆无命暗道駙马爷做事敞亮,兴高采烈地抱著到一边去,龙七从他怀里抢过那壶酒,先行给自己倒了一杯,荆无命正要不爽,发现他倒了第二杯,心口的气才平了。
再说秦风悠哉地来到这四人跟前,面看不出来什么表,进来前他先去看了马车。
马车正如荆无命猜想的那样,確是二十六辐,虽然车驾子不像公主府的马车用了上等的黄花梨木,但用料不错,马车上没有家徽,出来干不地道的事,势必不能自暴分。
马车上还有水跡,约带著豆香,这就是证据確凿了。
秦风蹲到那四人跟前,带著几分调笑:「四位真是对秦某不薄,大清早送来那么上等的豆腐,让玉春楼又多了一道新菜,大恩大德,秦某不敢忘。」
这四人里塞著东西,不得出声,听到这话,只是吱吱唔唔,秦风更现出不耐烦的样子,埋怨道:「怎可以这样对待恩人,冯宝,把他们的放出来。」
冯宝应了一声,上前取出他们的塞的巾,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