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萧令瑶被秦风勾住手指,两人的大拇指扣在一起,再比一般姑娘放得开也觉得两人的作古怪,男人指间的气息不像白浅,有种莫名的掠夺。
两人虽然大婚,但毕竟是假夫妻,腮上飘红,在「盖章」以后迅速挪开,嗔著看向他:「这是什么名堂?」
东越国居然没有拉勾上吊盖章的玩法,秦风大大方方地说道:「以大拇指作为印章,两人拇指相,即为盖章,表示臣与殿下的契约达。」
无稽之谈,萧令瑶心底闪过这四个字,角轻轻挑起:「什么契约?」
「双方一日为夫妻,就算没有夫妻恩,也要互相提携扶持,甚至保护,绝不做违背对方利益或伤害彼此之事,此事口说无凭,立字据更是无效,只能凭心而为。」
「所以不用白纸黑字写得分明,臣与殿下心知肚明,日后看行来表,怎么样?」
今天发生的事一件件,一桩桩都超乎萧令瑶的意料。
秦风拒萧令昭的好意,还有他做虚不做实的宣言,以及太子涉贪腐案却仅足三月,父皇分明厌恶陈家,连带著不喜太子与皇后,却偏要护著他们。
但这些都不及秦风此时带给的震撼,他与开诚布公,把的顾虑拋到明面上,他要他们之间彼此信任,真正地为同谋。
「你刚才可说过,本宫要对付的是皇后和太子,甚至是……」
「甚至是镇北侯。」秦风说道:「虽然不知道,但皇后並非公主的亲生母亲,公主的生母不知道在何?」
「生死未明。」萧令瑶说道:「不过就算活著,父皇也不会让登上皇后的位置,顶多是他的妃罢了,皇后后的陈家在朝堂之上颇有影响力。」
「陈家是父皇夺取皇位的重要助力,改年号为元以来,在朝堂的势力深固,不瞒你说,就在今天,我以为可以有狠狠打击太子的机会,涉贪民脂民膏……」
萧令瑶把并州贪腐案十地告诉秦风,连同左平道在其中发挥了什么作用也讲了。
秦风一回想,他今天一早去务府,刚好看到左平道和刑部尚书出宫,这两人连夜进宫,原来是商量好了准备撂摊子,把事甩给元帝来理,省得牵累他们。
狗屁的请求三司会审,不过是要借元帝的手理这案子的由头,果不其然,元帝藉机「惩治」萧令昭,本没走三司会审的流程,关上门就把这件事解决了。
左平道啊左平道,这人真是了,郭士通再三和他强调白连州如何不可信,这个左平道才是最狡猾的那一个,晓得这案子棘手,不如趁早出去。
刑部也贼,不想接,事关皇太子实在烫手,两只老狐貍一头,达一致进宫面圣,故意喊著要三司会审,这事不就解决了?就算太子不满,事闹到皇帝那里,他也只能服气。
想到早上遇到左平道时,那两只场老狐貍滴水不,秦风暗自佩服,这两人连夜就把事解决了,现在肯定已经在替元帝扫尾了。
秦风的眼皮跳了好几下,他手按住,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公主有劝圣上秉公理?」
萧令瑶的脸微黯,微微摇头,秦风顿了顿,角溢出一笑容:「外戚握重权,圣上心中有数,只是时机未到,打嗑睡有人递枕头肯定好,但这次的枕头不够格。」
「我的確有劝说的冲,还是忍了下来。」
萧令瑶没察觉自己又改了称呼,和秦风的对话平和许多,两人都藏起锋芒,在「盖章」后,关係陡然拉近,如今有几分坦诚相近的觉。
秦风细品一下就晓得元帝要改太师制为左右丞制,最终针对的其实是外戚。
要说元帝不想借这件事来对付皇后一族不可能,可惜这次的事件谈不上废黜,在这个朝代,上位者收底下的一点恩恩惠惠算不了什么,他开商号,不也孝敬了监理司不?
在现代时,秦风也学过古代史,知晓这外戚专权自古存在,皇帝后宫那帮人的亲戚都能称为外戚,歷史上有名的外戚有唐朝杨贵妃的大哥杨国忠,汉文帝的妻弟竇婴。
什么国舅爷,国丈等等,都是外戚!
外戚专权在古代常见,各朝各代都有防范,比如汉武帝为防止外戚,干脆去母留子。
备宠的鉤弋夫人生下儿子后,就被汉武帝弄死了。
说来说去,外戚和皇帝不是一个姓,就算是同宗同族的亲都能反目,皇帝怎么会相信外姓人,这天下是姓萧的,姓陈的手握重兵,与百关係深厚,拥有自己的阵营,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