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是告诉现在就是一个好的时机,怂恿元帝严惩太子,左平道把决定权递给了皇帝,而现在就在父皇前,父皇正与商议。
假如,萧令瑶心底有个声音咆哮著,假如藉机进言,会如何?
理智与冲几番缠,萧令瑶似陷旋涡,思绪被拉扯得凌不堪,低下头,双指微扣,为难的模样落在元帝的眼中,也是和他一般纠结。
「朕想过了,他毕竟是皇后所出,又是皇太子,底下的人没说明这些东西的来,他是无意所收,既是如此,罚他將所收的赃上缴库,足三月,你看如何?「
萧令瑶的手指冰凉,刚才所有的摇摆了笑话,果然,元帝怎么舍得这位皇太子,太子后是树大深的陈家,又有镇北侯时刻关注隋城的一举一,这位太子爷命可真好。
「父皇所言极是,依儿臣看,那位并州知府这次故意咬住皇兄不放,不过是想皇兄出手救他出水火,有些裹挟的意思,此人包藏祸心,留不得。」
萧令瑶果断弃了刚才的想法,將矛头指向那位并州知府,如所想,要护萧令昭,那位并州知府只有——死!
只是代替元帝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罢了,果然,话音落地,元帝便是一脸欣:「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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