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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宫门,秦风亮出駙马令牌报上份,那守营兵立马向上峰稟告,隨即开了西门。
马车行进至西门不远就需停下,接下来的路只能步行。
冯宝进过一次宫,已经能保持镇定,而龙七也没有左右环顾,只是一门心思跟著秦风。
见龙七如此稳重,冯宝暗自称奇,这人平时像匹野马,是不是被皇宫的浩瀚皇气震慑,这下子老实得像个乖崽子,他安心了,双手垂在两侧,头微微低垂看著脚尖。
三人同行,秦风自然走在最前面,龙七和冯宝跟在后,分列在秦风左右两侧,往前走了没有多久,走在最前面的秦风突然停下脚步。
龙七和冯宝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左大人,好久不见。」
只见与他们迎面而来的有两名著服的男子,一个正是左平道,只见他埋头准备出宫门,这副起来的样子不復平时的猖狂,面上是凝重的神。
比他子略超出两寸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留著小胡子,干瘦,同样面凝重,两人一左一右,看上去关係谈不上亲厚。
听到声音,左平道猛然抬头,看到秦风,眼底划过一抹不屑,隨即狂涌出来的是不甘。
自己居然输给一个庶出的郎中,真是奇耻大辱!
奈何对方如今已经是駙马爷,又陛下提携为皇商,品级也是正三品顶戴,两个份加持著,他还真不能对秦风有多怠慢,否则传进陛下耳中,定认为他无容人之量。
「原是駙马爷,」左平道拱手打完招呼,又对边的人说道:「胡尚书,这位便是駙马爷秦风,駙马爷,这位乃是刑部尚书胡尚书。」
「见过胡尚书。」秦风抬头天,现在天正早,还没到早朝的时间,这二位就进宫了?」
两人不是没看到秦风诧异的眼神,赶寒暄几句后迅速离开。
秦风双手背在后看著两人匆忙离去的样子,怪哉了,这西门並非朝臣上朝时走的宫门,这两人又急匆匆出宫,不准备等在这裏一会儿上朝?
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两人眼底布的红,这是一夜未睡么,这两人居然是半夜三更来见的皇帝,赶早又离开皇宫,还著从西门走,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秦风对朝政只是关心,但並不想涉,迅速转继续朝著务府而去。
再说那胡尚书和左平道离开后,突然说道:「刚才那位便是秦太傅的次子?怪不得虽是庶出,也了公主的眼,的確生得芝兰玉树,风采不一般。」
左平道听得格外不舒服,不就是皮相好一点么,他皮笑不笑道:「何止,駙马甄选时,文采也突出,飞花令的双飞花都不在话下,要不也得了陛下的青眼。」
胡尚书略一沉,小声说道:「左大人可曾听说,这最后一位駙马候选人原本是皇后娘娘留给镇北侯世子的,谁料公主殿下亲自求了现在的駙马爷作为候选人。」
「那镇北侯世子连进隋城参加甄选的机会都没有,你说,皇后娘娘可是陈家人,会否因为这件事对公主殿下耿耿於怀?」胡尚书说完了打量著左平道的神。
左平道却是意有所指:「胡尚书,这些事只是私下说说便可以,眼下棘手的可不是这些,那薜平可是死咬住太子不放,咱们三司也就都察院暂时能置事外。」
胡尚书闻言,哪裏还有八卦的心思,长嘆一口气后与左平道加快脚步出了宫门。
再说秦风到了务府外,三人便被人拦下,待知道他的份后,便是恭敬地送议事厅,只见现场已经到了两位,一位姓咸,名为咸威寧,一位姓沈,名瀋海。
这两人正是三大皇商中的两位,如今的话事人,年纪都是三十六七,年近四十,长相普通,但这周的贵气不可挡,两人衫考究,腰上的玉佩非千两银不能购。
还有一位名唤孟敬轩,暂未到场。
秦风早就对三家皇商的底子做过了解,不止名面上的,就连他们的后宅事也一清二楚。
见到两人也不觉得陌生,自然地与他们打招呼。
秦风如此闲然自得,咸威寧和瀋海不知该作何心,眼前这位是来分他们羹的,就算面子上过得去,心裏总是不快,再过一会儿,第三家皇商孟家的话事人也到了。
此人名为孟敬轩,年过四十,三大皇商中他是年纪最长的一个。
孟、沈、咸三家世代为皇商,基牢固,务府与他们的关係,只是这三人私下都与皇子们有所来往,秦风据红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