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你和你二公子不同,的母亲起码是妾,是有名份的,我们还没有出路。」
「你喜欢船舶,我才让告诉你楼船的制式,让你玩,但你不应该让它暴於人前,启儿,这很危险,知道吗?没有下次了。」
元儿的脸格外凝重:「今天有殿下和駙马在,才没有人留意你,若是……」
不敢再说下去,突然抱住了秦启,几乎带著祈求:「以后再不能这样了,听清楚了吗?」
秦启还小,听不懂母亲的说话,他只知道母亲没有外面表现得那么弱。
想到公主和二哥的笑意,秦启握了小小的拳头,他不后悔,但以后会听母亲的话。
两人无从察觉,刚才陪侍在公主与駙马边的曹公公正在不远,虽是背对著两人,双耳却竖起,將母子俩的对话悉数收进耳中,尔后抬脚走开,並没有惊他们。
駙马回门,太傅府自是张罗了酒席,酒过几巡,秦太傅终於打开了话头:「听闻公主与駙马晚至,是接了圣上的圣旨?竟不知风儿还有经商的本事。」
秦风握著酒杯,手上的作没有慢上一拍,该来的迟早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