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因先天不足,质偏弱,所以不能习武,后因为秦太傅顾虑岳父,刻意打次子,令其不得文考,断了他的仕途,好在此子爭气,研习医书,三年前开设医馆,名声大振。」
元帝听了这半天,越听越不是滋味:「朕的瑶儿天资聪颖,当挑得如意郎君,十人当中,唯独他秦风是妾所生,又无一半职,让朕如何心安!」
「陛下,」洪公公的心肝都在,正要说话,外面响起一个声音来——「世间夫妻当和睦为上,举案齐眉,未来夫君疼我便是最好,唯得一人到白首,是儿臣所愿!」
萧令瑶嫣然一笑,手中捧著托盘,上面放置著燕盏,专程为元帝送过来。
恰好听到元帝所说,便出声辩驳,看元帝面稍变,缓了缓面,恭敬地將燕盏放置书桌上,撒道:「父皇,儿臣刚刚去看过母后,將甄选况向说明,倒是比父皇开明。」
「你母后一心修佛,世事不问,自然是比父皇开明,父皇赐你封号锦华,是愿你锦玉食,华贵无双,焉得嫁与一寻常布,纵父兄有职在,他却区区一位郎中。」
「父皇,他虽得甄选,如今能否闯最后一尚无定论,怎就料定儿臣必嫁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