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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郭参將,郭参將今日休沐?不用当值却来医馆,可是哪里不舒服?」秦风故意说道:「在下愿意为郭参將把脉诊治,一定尽心尽力。」
郭士通闷哼一声,心想这小子还算识相,虽然他老子是文里的正一品,长兄也平步青云到了从四品,可一家子从文的,酸腐之气太重,哪像他们当武的,叱吒战场,威风凛凛!
再说了,太子傅不过是东宫太子的老师罢了,所以品级高,真论起来,狗屁权力没有!无非是俸高一点,可以养活一大宅子人罢了。
哪像他们,武將,將来是要立功建业,替圣上稳固江山的,郭士通越想越不服气,要是秦云选,他还想得过去,秦风,庶子,一个给人看病的郎中!
要不是他先前在府里已经发过牢,险些对圣上不敬,被自己的亲老子了一马鞭,他现在能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再骂一次圣上眼神不行,咋就能看上这个傢伙?
郭士通的眼神在秦风脸上打了个转,终於给出一个勉强的理由——嗯,脸还行。
秦风看著这张糙偏黑的脸,想到了萧令瑶,虽然穿著男装好像很神朗,但那双手得不像样,故意穿著宽阔些的外衫遮掩材,想就知道那腰不好显出来,肯定纤细。
那样的公主要是落到郭士通的手里,他都替萧令瑶把汗。
「听说你医不错,从不了文,从不了武,从了医倒也適合你这个病殃子。」郭士通大咧咧地走进医馆,上带的鲁莽之气让一眾候诊的百姓都打了个寒蝉。
看看他,再看看长玉立的秦风,相较之下,还是秦郎中看著顺眼。
郭士通就是来打探敌的,看到秦风的一刻有些上头,就这小子能是自己的对手?天塌下来都不可能,他得意洋洋地找个位置坐下,气势汹汹。
边看诊的人如遇到了阎王,埋头避开。
秦风心里暗骂了一声「莽夫」,不声地坐下,替郭士通把脉,他切的是寸口脉,一脉却有三部——寸、关、尺,三指按住寸口脉,平放,指腹脉。
看到秦风微微皱起的眉头,郭士通无来由地有些恼火,他皱哪门子的眉头,郭家世代习武,坐在马背上替歷代圣上攻敌守城,男儿都是錚錚铁骨,康健。
哼,这小子肯定在耍心机,他大哥秦云就是个投机取巧的主,要不是仗著自己那个爹,能这么快晋陞为从四品,谁不知道这些文一个个最靠家世?
真要揪下去,得挑出一批混水鱼的,他大哥秦云就是其中一个!
「我说秦郎中,你怕不是看駙马甄选就要开始,故意给我装腔作势呢,给我编出一个生病的幌子,好不战而胜?」郭士通鄙夷道:「我告诉你,他妈糊弄我。」
冯宝在边上,头疼得要死,这位郭参將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莽夫,长得高大威武,壮实得不行,要有头牛撞上他,搞不好是牛先死。
可一开口就没几句好话,呛得人要死,冯宝看著自家公子,暗自替公子掬把泪,只是末席候选人,这就被人盯上了,冤不冤哪,这哪是上门看诊的,是来找事的。
秦风的担忧却不是假的,眼前的郭士通是真小人而非偽君子,他对父兄的敌意是真的,从不掩饰,反倒比父兄的虚偽和假模假式要真实几分。
他原本要个底,这一切脉,却是心惊:「郭参將可否室说话?」
郭士通是莽,又不是傻子,看他脸不对就有些担心,別的不说,秦风的医在隋城是有名声的,比如他发明的放治疗法,闻未所闻,却有奇效,曾经救人於危难。
「我有什么不能去的,老子又不能怕了你一个病殃子,走!」
看郭士通风风火火地往前冲,秦风角勾起,这郭士通太耿直,外,了点心眼。
想到自己穿越的这三年,活生生把自己活了影帝,还没人家真实呢,就双手朝后一背,反倒是像客人一样跟在郭士通的后面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郭士通一进去就被屋子里的医书、手稿惊呆了,他顺手拿起一张纸,脸变得铁青,他虽然是武將,但也识字,这上面写的什么玩意,字不是字,画不是画,看不懂!
他哪知道这些是现代社会才会有用的医用写,把东西不耐烦地扔到一边,转看到温吞吞走进来的秦风,没好气地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弄得鬼鬼祟祟,怕不是要谋害我?」
「是有人要谋害郭参將,可惜不是在下。」秦风话音刚落,手里一道寒闪过,郭士通都没有反应过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