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早就恢復了坐姿,冯宝溜了进去,看他神如常,便问道:「公子,刚才那位是宫里的哪位爷吗?看著姿不凡。」
冯宝胆不算小,但在那两人的强下,也只小心翼翼地看了萧令瑶的背影,连正脸都没敢瞧,就是那一眼,就觉得是个贵气满满的人。
「我今天只是带你来玉春楼吃饭,遇到曾经的病患,为表示激请我们进了归来阁,记住了。」秦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一番代。
冯宝跟著秦风这几年,早就把他的油学了七八,立刻点头:「是,冯宝记住了。」
他机敏,秦风脸上却没有笑意,仿若有双手扼住了他的咙,教他不上来气。
接下来一天,他在医馆的状態看不出反常,但比平时提早回府,晚上借口了寒气,咳嗽不止早早睡,嫡长房的丫头过去瞧况时,隔著房间就听到里面咳嗽声不止,这才相信。
秦风后半夜也不用作戏了,沉沉睡去,只是梦境多变,让他一夜没怎么安睡。
一会儿是自己坐在金山银山上好不逍遥,后跟著一眾小廝丫鬟,诺大的宅子上面掛著硕大的「秦宅」牌匾,原来是自己自立出户,终於有了自己的宅邸!
没等他下开怀,眼前闪过自己持有的商号,玉春楼、红羽楼也赫然在列,一队兵闯进来,將东西掀得七八糟,耳边传来伙计和姑娘们的嚎哭声,好不凄惨。
那封条悬掛,商号全无,秦风发现自己又於冷清的隋城大街,四周无人丁,远薄雾茫茫,一人乘撵而来,正是华服的萧令瑶,居高临下,冷笑不止。
一柄铡刀突然斩向他的脖子,鲜飆出,秦风的脖颈一凉,猛然睁开眼睛,后背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