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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区内无数双眼睛紧盯着这一幕——有人攥紧拳头,有人低声祈祷,还有人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液态氮形成的白色瀑布倾泻而下,在半空中化作翻滚的白色云雾,火光折射下透着诡异的虹彩。
最先被笼罩的丧尸群仍在嘶吼着前冲,可下一秒,他们的脚步突然变得迟缓。
那个穿着破烂西装的丧尸猛地低头,发现自己的皮鞋正被一层白霜覆盖,鞋底像是被黏在了地面上。
他试图抬腿,可肌肉纤维在极寒中收缩,关节发出咔咔的摩擦声。
喉咙里挤出一声困惑的低吼,却只喷出一团迅速凝结的冰雾。
他机械的转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发现难以转头,好像生锈的螺母难以转动。
“呼呲!”
液氮的寒潮在地面扩散,像无形的死神之手抚过丧尸和感染者。
一个穿着医院病号服的女性感染者踉跄着,赤脚踩在冰层上,皮肤瞬间发青、僵硬。
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指甲盖因冻伤而发黑,可她的神经已经无法传递痛觉——低温麻痹了一切。
试图向前爬行,膝盖刚一弯曲,肌腱就啪地断裂,像冻硬的橡皮筋。
她栽倒在地,脸贴在冰面上,嘴唇黏住,再也无法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