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显然已经不行了。
“景衣!你快看!”叫了景衣过来,萧逸辰让出位置让她查看白马情况,昨夜明明只是有些疲乏,其他都好好的。
意料之外的情况,景衣也没想到。用手指沾了下白马流出的血凑在鼻下细细闻着,景衣大惊:“萧逸辰,你身上有没有带香囊之类的物件!”
没想到景衣会问他这个,萧逸辰愣了了一下,便将腰间佩戴的香囊递了过去。
“只有这个。”以他的身份,无论是便装还是朝服,都会在腰间佩戴挂饰,早就成了习惯。在大魏这更是诸多富家子弟甚为推崇的装饰。身着朝服时,除香囊外,萧逸辰还会挂上羊脂白玉的玉牌以表尊贵身份。
“果然如此!”把香囊打开看了里面装的香料,景衣同样放在鼻息下闻了,神色有些凝重。如此高明的手法还真是难为背后捣鬼之人了。
见景衣神色,萧逸辰便知他定然已经知晓其中缘由,难不成昨日白马惊狂不是意外?
“景衣,你可是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白马的癫狂不是意外对不对?”一直温和的萧逸辰此刻也不由得神色凝重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