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并没有想要为这种稀有的喝酒上的才能而鼓。
掌的意思,“那不是很可怜吗,连麻酔自己都做不到。”
太宰治停止晃动杯子中的冰块,他将玻璃杯放到了吧台前的桌子上,转过身去看着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织田作之助丝毫不觉得对方把自己名字叫的奇奇怪怪有什么问题,他说道:“就是这样想的啊。一般来说酗酒的人都是想逃避什么东西,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
他看着对面脸上缠着绷带的少年,莫名地觉得对方好像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