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或是导致多灾多难不顺利。
师叔听了放声大笑:“杨哥,年纪大了能熬得住吗?到时候想睡就睡,顺其自然吧,守夜的事交给这些年轻人。”
爷爷闷头笑笑,给我使个眼色,我晓得老习惯,照例是要给那个孩子烧香的,和往年不同的是今年还要烧给那孩子的族人,麻黄村死去的那些人。
在电视里的音乐声中,我蹲在院子里烧着纸钱,点起了香,白楚城在我边上打转,今天现场热闹,白楚城心绪不宁,心事重重,我等纸钱烧没了,说道:“白楚城,你发什么病?”
这时候村子里开始放鞭炮,烟花冲天,平时冷寂的小山村热闹非凡,白楚城却来回走动,焦躁不安,他的汗水倏倏地从脑门上流下来,整张脸也潮红不已,外面虽然鞭炮声震天,我还是听到了一丝奇异的声音,从爷爷的房间里传来。
这种声音像是共震引发的声响,我和师姐循声进去,只见摆在盯面上的那把玉刀疯狂震动,白楚城一个箭步过去,握住七孔玉刀,目色突然微变:“杨不易,跟我来。”
他是我们杨家的客人,有所求必然有所应,我们冲出去的时候,师叔他们惊问我们怎么 回事,白家奶奶还算淡定,说了一句:“让他们去吧,晚辈有晚辈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