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果死在宿魂洞里,我最大的遗憾就是爷爷和桑青,再就是这些同生入死的兄弟姐妹们了,虎头突然取出针,我感觉气好像随着针的拔除而涌动,但马上停止。
我问英姑他们怎么样,虎头说一个个累得够呛,但大家意见相同,想再去寨子里看看,虎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一眼:“你怨我残忍?”
我曾提出将宿魂洞里所有落洞女送回寨子里,希望她们可以在死后重回家乡,可以落土为安,或是葬身于崖棺,获得真正的自由,但是......最后关头我还是迟疑了。
亲手把水泡戳破又怎么样?那是彻底的消失,就算浮于半空中的水泡只是假象的美丽,但相信的人是幸福的,唉,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我释然了。
庆幸的是我查看过里面落洞女的服饰,这里应该许久没有落洞女再走进去过,大概是寨子里的年轻人早早离开的缘故,不过,回寨子大概还是碰一头灰!
我们吃过简单的早餐,收拾好行装就往寨子里走,陈晨突然停下了脚步,双眼含泪地回头,她昨天晚上第一次没有做那样的梦,秋生也是一样,那魇是彻底消失了,但她说心底好像空落落地,她不止一次以为梦里是自已的双亲,也曾经充满期翼,现在希望破灭了。
“陈晨,走吧。”七姐拍拍她的肩膀:“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