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口,却动不了,英姑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啪,上去就是一耳光:“你学降术就算了,千里迢迢过来杀人,疯了吗?”
“姨,”秋生说道:“他们是什么人?”
“你少说点话吧,如果不是他们手下留情,你回不了国了。”英姑气怵怵地说道:“你这是在异国他乡杀人,是不是疯了?你阿妈知道怎么办?”
这男人听到自已的母亲,终于流露出一抹无奈:“我不晓得。”
那陈晨一直在边上默默听着,这时候才不解地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非要杀我?小杨师父,我敢地誓,我真的不认识他!”
我一寻思,马上蹲在这人面前:“你也发恶梦?”
这家伙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暗想抓到了一点关键,那就是这两人都饱受梦魇折磨,一个是百般受苦,一个都快成神经病了,这两人都被魇缠上了,这就怪了,不是一个地方的人,年纪看着虽然相当,但平时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碰到一块?
英姑和我交换眼神,突然,那英姑冲我深深地作了一个揖:“小兄弟,请你帮帮忙。”
我们原本就是拿着广安大厦的钱来解决十八到二十楼的怪事的,现在倒好,所有线索指向陈晨,现在又卷进来一位辟谷者和降师,事情越发复杂,我心里也有些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