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她不过是个玩物,还没资格陪二皇子同床共枕!
窝在房里时不时的招裴敏来胡天海地的过了几天,二皇子秦值终于抖了精神,去书房办公,便有内侍来报:“启禀二皇子殿下,朝廷给镇远侯送的棉衣已经到了广平府。”
秦值皱眉道:“孤记得这批棉衣户部早就送出来了,如何等到现在才到广平府?”
内侍道:“回禀二皇子殿下,押运的官员说,是在路上被风雪耽搁了!”
秦值冷笑:“放屁,再耽搁还能走到本皇子的后头!”
内侍捏了捏袖子里丰厚的荷包,垂头道:“二皇子息怒,您是行军,他们是民夫押送,那帮子泥腿子惯会偷奸耍滑,他们也没办法。
您想,谁不愿意把东西早点儿送到,省得在路上受han?
倒是那帮子民夫,吃苦吃惯了,并不把路上的辛苦当回事儿,他们纯属给押送的官员找麻烦!”
秦值闻言就嘲讽的笑道:“说,你这个老货,他们给你塞了多少银子,让你这么不遗余力地帮他们说话。”
内侍闻言,也不害怕,反倒满脸堆笑地道:“他们愿意给奴才银子,也是瞧着您的脸,要不然,谁稀罕理奴才?”
秦值道:“楚羿谋反,还要什么棉衣,让他把棉衣卸下就回去复命,你跟几个将军通通气儿,让他们把这批过冬物资接收下来,咱们的士兵也要过冬不是!”
“是!”内侍应声退下。
不一会儿,一名身着甲胄的将军便在外求见。
秦值让人把他请进来。
一番han暄之后,秦值赐座,然后问:“朱将军,可是探听到什么消息了?”朱巍,便是负责派人潜入高阳河间二府的人。
朱巍道:“回禀二皇子,从探子回报的迹象来看,镇远侯并没有叛变,反而,他还收复了辽东!”
二皇子闻言大喜,没造反好啊,他就不用打仗了!
只是跑一趟就捞了兵权,简直是划算!
“太好了!他没勾结鞑子和佟岩术,那就说明是雍王秦简在说谎!
可他为什么要说谎?
难不成勾结佟岩术的人是他?”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他为什么要上折子中伤楚羿,说楚羿勾结鞑子和叛军?
比起相信楚羿造反,二皇子自然是更相信造反的人是雍王秦简!
毕竟他才是宗室,有一争皇位的资格,即便是这个资格需要通过起兵造反来完成。
可楚羿起兵造反则是师出无名,而秦简若是打着个勤王的幌子,便是理所当然了。
二皇子想了想,决定不能先打草惊蛇,便下令道:
“朱将军,立刻派人去请雍王秦简来广平府一叙!”
朱巍脸色古怪的道:“回禀二皇子,雍王秦简已经被镇远侯当着众将士的面给斩杀了!”
二皇子闻言,当即就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朱巍。
朱巍随即便将秦简试图用假棉衣的事儿引起楚羿军中哗变,而同时又勾结佟岩术和鞑子两路出兵,夹击高阳府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消息自然是经过楚羿的处理才散发出来的,现在河间和高阳二府,从高官到百姓,再到士兵都在传说着这件事。
城里根本就没有警戒,任由百姓自由出入,他们的人都不用打听,在哪儿都能听见百姓议论这事儿。
“杀得好!”二皇子拍案,现在已经不是杀一个皇位争夺者的事儿了,而是楚羿保住了大业的江山!
开玩笑,江山都没了,他还争夺个屁的皇位啊!
“二皇子,楚羿他还杀了当初他爹手下第一战将,穆修远!”
“什么?”
要说之前听说楚羿杀了秦简,他心里是震惊的话,那么现在听说他杀了穆修远,秦值惊得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楚羿这个人,还真是……混!
跟随他征战的不都是楚培文的旧部么?若换成是他的话,他拉拢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下杀手!
他就不怕剩下的几个将军觉得唇亡齿han,对他心生间隙?
这个时候,秦值真替楚培文庆幸,庆幸他是个傻子。
要不然非得被楚羿这个不孝子给气死不可。
朱巍瞧了瞧秦值的震惊得回不过神儿来的脸色,心道果然如同自己所料,这事儿不管跟谁说,都得惊讶。
“据说穆修远是瞧楚羿身边一个姑娘不顺眼,三番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