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禹哭喊着道:“是庆格尔泰的人来找我的,我贪财,是我贪财出卖了侯爷。”
云守宗抽出匕首,并迅速散开,避免血溅到自己身上。
接着,他又是一刀,扎进巫禹的两外一只脚。
巫禹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柴爷,真的,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庆格尔泰给了我十万银票,买走的行军路线。”
云守宗在他的身前蹲了下来,避开捆绑他的绳子,用匕首一点点儿割掉他的衣袍。
露出一身发福的ròu。
巫禹惊恐地看着他,满眼都是恐惧。
云守宗在他的身上画出一道道口子,不深,也不浅。
疼,但是却不会让他疼晕过去。
巫禹这个时候就想起,当初侯爷但凡是抓到俘虏,遇到嘴硬的,就扔给柴忠审讯。
旁人花几天时间拷打都审不出来,结果到了他的手中,要不到一天时间,对方就会招供。
想到这里,巫禹就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他不想死,可是也知道今天怕是难逃一死了。
可是,现下比死还可怕的就是,落到一个刑讯老手的手中。
“柴爷,你要干什么?”
“柴爷,我说的都是真的!”
云守宗根本就不理会他,还是很认真地在他的身上划口子。
一边划,一边自顾自地说道:“苗疆有一种蛊术,是将人做肥田,种入虫卵。
虫卵在人体内孵化,依靠食用血ròu生长。
然后再将卵产在人的血ròu里头……
这个过程很漫长,大约需要一年时间吧。
这一年中,作为肥田的人是清醒的,每天都会切身地感受着被蛊虫吃ròu嗜血的痛苦。
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当了我的肥田,我就会精心养着你,每天都给你灌ròu糜等食物……
你好,你体内的蛊虫才会好。
说起来,这一手,还是主公当初帮了一名苗人寨主,那位寨主传授给我的。
好多年都不用了,好在手法还没有生疏,蛊虫卵也随身带着,原本以为这辈子我都用不上这些卵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用上的一天。
你不说没关系,我也不逼迫你,反正折磨死你,也算是给主公报仇了。”
巫禹吓得魂都飞了。
而云守宗此时,已经收了匕首,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纸包打开,用小拇指的指甲盖挑了纸包中的黑色小粒儿,往他的伤口埋去。
一个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