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老二,我们也是好意,你五弟就是性子直了些,你多担待。”
顿了顿,他又道:“一笔写不出两个云字,到底亲兄弟之间血脉相连,有些啥事儿多个人帮衬是好事儿,你……”
云守宗站起来道:“爹,该我云守宗尽的义务我会尽,至于其他的,咱们家一不沾染二不管。
五弟有五弟的前程,我们有我们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互不沾染!
既然五弟看不顺眼我这个当哥哥的,我也就不留了。”
闻言,云守礼的脸黑得出水。
他指着云守宗道:“你不要后悔!别以为在乡间有钱就万事大吉了,家里没有个有功名的人镇着,你以为你能富贵多久?”
云守宗冷着脸道:“这就不劳五弟操心了,慢走不送!”
云老汉看看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又看看这个少小离家,主意正得不行的二儿子,心里难受得很。
求了先生指点,那是要银子的,他想着来拉上云起岳一起去,老二这里怎么也得出一些银钱,岂知……
一来就闹得不愉快,云老汉最终还是微驮着背,跟着怒气冲冲的小儿子出门了。
晚间一家人吃完饭,云起岳和云起山就一起去了党老先生和麻老先生的院子。
党老先生是要教授云起山一个时辰的工科课业。
而麻老先生,则是要指点云起岳一个时辰的科考题目。
原来云起山总是在两位老先生面前夸奖自己大哥的学业有多好多好,有一天夜里,两位先生在云家吃饭,就顺带考校了一番云起岳的功课。
这一考校,就让两位老先生起了惜才之心。
云起岳的确是不可多得的读书好苗子,不管是学识还是见地,都让他们惊艳。
后来麻老先生又出了一个八股题目,让云起岳做。
结果云起岳当着老先生的面儿,下笔如行云流水,一篇文章,仿佛早就在脑子中一边,一蹴而就。
虽然,两位老先生还是就那篇文章给出了一些意见。
可云家人从两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两人对云起岳的极度欣赏。
从那夜起,两老就定下了,由麻老先生每日晚间抽出一个时辰时间来教导云起岳。
而党老先生白日抽空帮着检查麻老先生给云起岳布置的题目。
也是老乔头嘴巴紧,见云家和两位老先生都没有宣扬身份的意思,他便四人的身份死死地咽在肚子里头,没有透露过半分。
故而村里的人都不知道云家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