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周多。”
海棠这项链不一般,坠子上是块佛牌,体积小的护身符,都说这佛牌可以辟邪、挡险、助人缘、助财运,根本不知道佛牌的水深得很。
“这东西有正阳之分,正牌由高僧亲自加持,绝无反噬,牌种有必达、崇迪,药师和龙婆。而阴牌由阿赞即法师亲自设计,并牵扯鬼、妖和仙等,施法做牌,这一块是阴牌。”
秦海说得笃定,海棠不自然地舔舔嘴唇,灰头土脸地偷瞄大哥的脸色。
“阴牌又分为白袍阿赞和黑袍阿赞两系。袍阿赞制作的佛牌主要替人提人升运,半仙半魔,与正牌的差距不大,但黑袍阿赞们利用弃婴和动物尸体来制作婴牌。”
秦海冷不丁地绕到海棠身边,皮笑肉不笑道:“黑袍阿赞制作的阴牌效力强大,可惜时间一长,运势由高走低,还会反噬,有镜子没有?”
他话锋转得太快,海云天都没有回神,秦海扭头看到一面穿衣镜,扯住海棠的胳膊一推,让她站定在那面镜子前,只见镜子里这张英姿飒飒的脸依旧明丽。
可一细看,海棠的心一咯噔,双眼底下青了一大块,化了妆都没盖住。
秦海退后了几步,打量着海棠的人中,摇头叹息道:“唉,好端端的大美女,非要把自已变成这个样子,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海棠头顶发麻,鼻子微微发酸,嗔怪道:“我还不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