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满头白发的老人家坐在会场中间,一群高高在上的古玩大家们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他一手拿笔,一手拿着鼻烟壶,凝神作画。
他走近一看,这位老人家正在鼻烟壶里书写《兰亭序》,一笔都富有技巧和修养,看似信手写来,轻松优雅,实则是学养丰锤炼所得!
那字体空灵飘逸,高情远韵,能在如此小的空间里发挥至此,高人哪。
内画源于外画,难度却远远地大于外画,假如要在鼻烟壶内里画上一幅百子图,脑袋也就芝麻粒儿大小,得用放大镜去看,看都费劲,更别提画了。
这么细小的空间,手略微一抖就完蛋,壶口越小越难,看这老人家握笔的手坚定有力,没有丝毫摇摆,可见功力之深厚。
“刑大师擅长山水、人物花卉、虫草,今天连书法也一并作了。”白婉芳叹道:“气韵生动,浑厚质朴,布局严谨,高雅工秀。”
秦海一数,赵凝雪奶奶夸人的水平登峰造极,不像他,顶多就用个牛逼!
这十六个字谁听了都眉开眼笑!
秦海心里佩服白婉芳的底蕴深厚时,眼睛落到老人家用的勾笔上,这是内画的专门勾笔,小巧得很,笔头前面是狼毫或羊毫。
“刑大师这用的是狼毫吧,”有人说道:“这狼毫看上去就是不一样,不知道是用什么品种的狼的毛做成的。”
“黄鼠狼呗。”秦海脱口而出。
话音落下,那人的表情古怪,就像吞了活蛤蟆,怒气冲冲地看着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