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婆娘懂个屁。”罗大有怒斥道：“气微清香而不腥，味微咸。以色乌黑光亮、完整无裂纹、沙底色灰黑、鬃眼大、气清香者为佳，还真是犀牛角，刚毛，天沟，地岗全齐。”

他一招手，又有一名伙计把小型电子秤取过来，这种轻可称羽毛，多小的东西放在上面重量也能显现，犀牛角放上去，显示只有3.6克。

“犀牛角绝市这么久，你从哪弄来的？”罗大有兴奋了，大声说道：“我们收了。”

老板娘一听眉开眼笑，讪笑道：“这下你不生气了吧？”

“滚！”罗大有暴喝道：“收了犀牛角，不代表牛黄的事过去了，跟了老子这么多年，真假牛黄都分不出来，以后店里的事不准作主，听到没？”

“虽然不是牛黄，那也是猪黄，那有些国家也觉得它是宝贝呢。”老板娘嘀咕道：“也不算全亏，再说，你这不是收了犀牛角嘛，不亏了。”

秦海摸摸鼻子，很多动物的假结石都是可以代替黄牛，像骆驼胆石、猪胆石、鸵鸟胆石等，国内最常见的是用猪胆石，也就是猪黄来假代牛黄。

“哼，你还知道猪黄，那家伙和你说是挂乌金衣，你不是也信了？”罗大有轻蔑道：“你要是开出的是普通牛黄的价钱也就算了，你可是按照上等品给的钱，亏大发了！”